思华年淡淡定定的说道:“怎么这么气,我都不慌,你慌什么?”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面上闪过一丝笑意,“莫非仙长你喜欢我?”
陈锦瑟的暗眸蓦然一沉,居高临下地打量思华年。
旁观的月相思和泠鸢精神一震。
陈锦瑟倏地眯眼,嗤笑道:“就你?”
月相思:“……”
泠鸢:“……”
果然,陈家的男人都是个木头,舌头卷的跟个傻嘚一样。
思华年耸肩——她也没打算能听见从陈锦瑟嘴里吐出来的好话,看他弟弟陈锦端就知道他们家一个两个都不会讨女人欢心的。
哗——
狂风怒号,一巴掌就把陈锦瑟推开的门给狠狠的拍离门扉。
陈锦瑟连头也没抬,只动了动眉梢。
寂静。
一片小小的冰霜飞落在思华年的耳边,被她怔怔地一碰,一滴细小的血珠就跌落在她鹅黄的衣襟,继而变得暗红。
思华年猛地打了个哆嗦。
她终于明白之前陈锦瑟对她的“小惩”有多小了。
而此时,陈锦瑟的剑尖已经点到了妖类的额间。面目狰狞的妖类动作滞缓,腹间流淌的黑色污血顺着身体一路滑到了地上,汇成一大滩。
月相思上前仔细地看了看妖类的伤口,发现上面凝着一层厚重的寒冰——显然是陈锦瑟的杰作。
泠鸢摩挲着下巴,沉吟道:“我越来越看不明白了,师傅一身灵力功法究竟是从何而来?而这陈锦瑟身上的灵丹竟与师傅的灵丹十分相像。”
不能说是巧合了。
月相思的眼神越发深幽。
陈锦瑟手中的长剑像打碎的玻璃一般碎在地上,妖物也随着长剑的消失没了支撑倒在地上。
思华年搓着手臂疑问道:“你那把剑……不管么?”碎的跟个渣渣一样,粘都粘不起来,已经不能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