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的极好，换上定制白衬衫和一身的教养就更加讨喜了，他举着酒杯面向费蝶清，“姐姐，请问这是什么酒啊？黄黄的液体，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耶。”
他的童真嗓音，加上瘦小身子，一瞥一笑都足以叫人看了升进天堂里。
绕是冰冷面孔的费蝶清，对这个小家伙内心都有些蠢蠢欲动，却还不忘放松警惕的问，“你是跟在费小雪身后过来的小子？”
白染闻言笑了笑，“是的，姐姐，我和费晓雪是学生，今天有宴会，她就带我来看看市面参加一翻了。”
姐姐？
听他叫了第二遍，费蝶清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家伙在叫她姐姐，她立刻很想出声，“我都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而你看样子十岁都不到，应该叫我奶奶了才是，顶多也就是阿姨，为什么要叫你姐姐呢？”
白染露出震惊面孔，捂着嘴说，“不会吧姐姐，你都已经五十多岁了？我妈妈白小草都没你看起来年轻呢，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他略显迟疑的问。
这一举动又成功逗笑了费蝶清，“你若喜欢叫我姐姐那就叫吧，随便你。”说着，她抬手接过白染手中的香槟，“据我所知，这宴会里的香槟原产地就是这里，是多种葡萄酒进行混合和稀释，然后装入瓶中进行二次发酵形成的，不过小孩子可不能多喝。”
白染这才垂头丧气地接过香槟，“可我想尝尝呢。”他将香槟放置灯光下，仰头查看，“就香槟黄黄的，像是最清澈水中的尊贵玉石。”
费蝶清哼笑出声，随手拿起桌侧香槟一饮而尽，“只是一个香槟而已，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甘甜可口。”
白染睁着大眼望着她，“姐姐，你能再喝一杯吗？”
“怎么了？”费蝶清望着他那涟漪的双眼也没再多问，而是笑了笑，随手又拿起香槟喝了下去。
“姐姐能再喝一杯吗？”他歪着头俏皮的询问。
费蝶清望着他那一双会说话的双眼，就真又喝了一杯，如果他再要求的话，她就真不会喝了，因为此刻她头脑已经觉得晕乎乎的了。
白染好像看透心思的没在强求，只是补洞的说，“姐姐我还是小孩子不能喝酒，但看着这甘甜香槟又觉好喝，这才望梅止渴，看着你和这才解了。”
原来如此！
白染告别了费蝶清，来到了远处的雪儿身旁，雪儿虽在远处，但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是足以看见自愿一杯又一杯香槟喝下肚的费蝶清。
“你用了什么方法叫她主动喝了香槟？”她好奇地朝他问。
白染哼笑出声，“那香槟种类的度数最高，普通女孩子喝一杯就足以晕眩，虽说费蝶清已经五十多岁，那么几杯香槟下肚，等会儿出去又吹凉风，醉意肯定是一波一波的来。”
就在雪儿坐等宴会结束之际，先前看见她的费蝶清晃着步子来到了她的面前，白染去上了厕所，此刻便知有雪儿一人，如临大敌瞪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姑奶奶！
费蝶清打量着雪儿，随即哼笑出声，“多日未见，你这个小杂种的眼睛倒是清明了许多。”
是的，她经常在没人的时候这样叫她，她也都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