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滁知道,这是相当于默认了。

    不仅默认王寿是他的人,更默认王寿是受他指使,谋害了皇太子。

    堂内沉寂了会后,晋滁突然摇头笑了声:“父王,真是好硬的心肠。”

    镇南王叹道:“要怪,就怪他生在皇家罢。”

    说着又摆摆手道:“算了,过去就过去,人嘛,总要向前看的。”

    晋滁就看向他:“但愿仪贵妃娘娘也能如父王般,向前看。”

    “儿子嘛,没了一个,再生一个就是。”镇南王算了算,道:“岁数还成,应还能生,想你母妃当年生你时,也没比她小多少岁。”

    说到这,他抚着下颌粗硬胡须点点头:“将来会给她选个好驸马,年轻力壮的,又英俊又贴心,想必也就能抚平丧子之痛了。”

    驸马二字,几乎就差直接点明他心中所向了。

    晋滁没有吃惊,或许早在皇太子蹊跷暴毙那日起,他就隐约料到了他父王的滔天野心。

    “王妃跟二弟,尚在京城。”

    镇南王直接挥手:“成大事者,不要拘泥小节。”

    默了会后,晋滁细长的眸半阖,点头道:“我懂父王的意思了。”

    镇南王也点点头:“懂就成。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是选择回京做孝顺外甥,还是选择在我跟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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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孝子。”

    堂外,刀枪林立,驿站官道,长戈森森。

    让人毫不怀疑,胆敢擅自踏出外头半步,定会尸骨无存。无论你是贤孙,还是孝子。

    堂内,阒寂无声,有如死地。

    片刻,晋滁推案起身,对他父王单膝跪地:“仅凭父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