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实在是拿谢珩没办法,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让一众太医上前为他把脉。

    奇怪的是这人昏睡了如此之久,众人一一把脉之后竟然说不出有哪里不对劲来。

    只说要清火去燥,多加调养。

    温酒听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是谢珩已然挥了挥手,让众人都退下。

    “臣等告退。”

    众人把该说的都说了,纷纷低头退了出去。

    谢珩起身下榻,好似什么事都没有一般伸手揽过她,低声耳语道:“你看,我早说了只是被那些老东西气坏了,没什么大事,对吧?”

    温酒有些迟疑道:“会不会是他们瞧不出来?要不再下旨召民间的医者来给瞧瞧?”

    “娘娘。”谢珩颇是正色的喊了她一声,“你莫要每次一担心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若是真的下了这样的旨意,我没病,都要被市井坊间的百姓转出病来了。”

    到时候,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大晏,只怕又要陷入动荡之中。

    这话谢珩虽然没有说出口。

    但是温酒心中已经明白的很。

    她也不好再坚持这样做,一双盈波目凝视着谢珩,许多话尽在不言中。

    “你这样看着我……”谢珩微微挑眉,嗓音含笑地问道:“是又想亲我了吗?”

    温酒顿时无言以对:“……”

    恰好这时候,殿门外的内侍通报膳食到了。

    温酒笑着抬手点了点谢珩的鼻尖,语调轻唤道:“进来。”

    声落后,端着佳肴的侍女鱼贯而入,很快就摆满了一桌。

    有胆大的宫人偷偷抬头瞧了陛下一眼。

    就看见他皱着眉头,很是委屈的模样。

    “不是说饿了?”温酒笑意温柔,牵着他走到桌边坐下,亲手给他布了菜,“快吃吧。”

    谢珩昏迷了许久,虽无进食,却被灌了满肚子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