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他眼睛里氤氲着醉意。
意识到他还不太清醒,蔺筱然觉得可以蒙混过关。
“你喝醉了,正做梦呢。”她坐在床边,又拍拍对方的脸,“乖,把床单给我,好不好?”
施洛胥瞬间清醒,他用手肘撑住身体,起身观察过四周后,大概明白她想做什么,于是将她掀到地上。
“出去。”
她隐约记得原本施洛胥说的是“滚出去”,但没等细想,对方已经将一条领带丢在了她脸上。
简直就是当初的场景重现。
她也想滚,但不能裹着浴巾就滚。没有扣子的浴巾就像散沙,都用不着风吹,随便走两步就散了。
她本想解释,但又觉得最好按照原来的剧情走。上次她自作主张改变了故事线,导致后面产生了灾难性后果,她最好规规矩矩的来。
于是她坐在地毯上,顺势开始哭,哭的身子发颤。
但施洛胥毫无怜惜的看着她,大概是因为醉酒后头痛,他用手扶住额头:“没完了吗,还不走?”
“不。”她执拗的喊了声,“我想要的一定要弄到手。”
“你越是这样,我越是烦你,你知道吧?”
这个时间点的施洛胥,对她厌恶至极,绝不会给她好脸色。
“但你说过要跟我结婚的。”她假惺惺的哭着,“你以前亲口说的,我没格子都记得,你不能反悔。”
对方无奈。
“就因为我那句话,你才变成这样的?”他冷笑,“出去。”
蔺筱然见气氛营造的差不多,假装抹了把眼泪,站起身。
“你现在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黎浅奕的。
他正要打电话叫警卫人员,听了这话蹙眉:“你又要闯什么祸?”
“施总,你不顺从我,那我就去报复黎浅奕。你越是对黎浅奕好,我就越是针对她,我要欺负死她。”
这话恶毒女二味儿十足,但说这话时她心情舒爽。但施洛胥盯着她,如果他手上有枪,估计她脑袋已经穿了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