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时候，他很乐意给公主道歉。
只要她开心就好。
“哼，这次就原谅你，只是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好奇怪啊，我好像曾经也拥有过吞元天赋……又好像从未拥有过？难道身为鬼，本公主也会人格分裂？”
金碧辉茫然的嘀咕道，然后她就没声音了。
是她想事情想入迷了，忘了她此时还在跟张振东交谈。
而张振东则是猛然绷直身体，眼神不安的看着密室的顶端。
因为在他看来，金碧辉曾经还真有可能具备吞元天赋。
要不然，她不会对这个天赋，知道的如此清楚。
何况她刚才自己也叨咕着说了，她似乎具备过那个天赋……
“真希望你永远是金碧辉。因为面对这样的你，我开心，你其实也开心。一旦变成川岛芳子，你会天天怨啊怨！”
张振东无奈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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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川岛芳子，是一个时代的悲剧！
她死之后，怨气深厚的连地府都无法化解。
而入了魔道之后，其戾气和怨气又转化成了极其可怕的道行。
当初连五鬼大帝都搞不定她。
只是把她打伤，打残，使得她失去了川岛芳子的记忆。
也可以说，金碧贤现在，正好失去了她后半生的记忆。
其记忆，就停留在前半生，也就是停留在金碧辉还在大清皇宫里面生活的那段岁月里。
而这，也就是张振东成天欺负，欺骗，又哄着养着的金碧辉……
要是她恢复了死前的、后半生的记忆，那这一切，可就都会变了。
最起码，她又会变成毫无感情，连五鬼大帝都搞不定的川岛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