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楠雄:“…把你奇奇怪怪的想法丢掉。”
一阵风吹过,卷起散在肩头上的发丝,树叶簌簌的响,有鸽子在街边长椅上歪头咕咕叫。
天气晴朗,阳光正好,风也温柔,
他们在街道上大声笑起来。
他们换了路,没有按照来时的路线回家,而是换了另一条路线,太宰治在电话里抱怨,
“明明就是还想在外面玩嘛!”
被外放的声音清楚的在房间里响起,中也蹭过来把齐木楠雄挤到一边,“你的声音怎么黏黏糊糊的,好恶心!”
“呜哇!”
电话里的太宰治捏着嗓子,“明明不过只是个蛞蝓而已,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区区、区区蛞蝓呜呜……”说着,还抽噎几句。
齐木楠雄:…救命。
齐木楠雄直起腰,努力的把中也挤到另一边,“请正常一点谢谢,我害怕。”
太宰治嘟囔几句,“好吧好吧,这边一切如常,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无趣,真希望你们回来之后能有点新的有趣东西出来。”
“我合理怀疑这是诅咒。”
中也冷静的说道。
“明明是对生活的美好期望——啊好恶心,要吐了,这种话就像河里面最低下的污泥一样恶心。”
“知道恶心你还说,”齐木楠雄说道,“活该。”
虽然被太宰治这么期待着,但是很不幸——对于太宰治来说——一切正常的,他们两个顺利回到家,带着给家人和友人的礼物。
差不多有三个多月中也没有见到夏目贵志了,在给夏目贵志打电话邀请到自己家里小聚后,抱着给夏目贵志以及猫咪老师的礼物下楼的中也被夏目贵志吓了一跳,“夏目?!你被谁给打了吗?!!”
眼袋厚重还顶着两个巨大黑眼圈的夏目贵志一脸坚强:“不,并没有。”
难得没有把夏目贵志当猫爬架的猫咪老师跳上沙发把自己舒舒服服团好,“有本大爷在,笨蛋夏目怎么可能会被打。”
太宰治从厨房里钻出来,手里的托盘放着五个玻璃杯,“是学习啦学习,中也,你难道不知道期末考试周的威力吗?”
太宰治放下托盘,恍然大悟状,“哦,我忘了,中也是失学儿童,没上大学不知道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