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还出去呢,早上的事儿你忘咧?”白孝文气急败坏。

    这个女人真是不安分,本来就不该出去,结果惹出了昨天那样的事情,传的满村都知道了,不知道多丢人。

    白孝文虽然生气老六欺负张可欣,但也觉得张可欣言辞太过厉害,没有女子该有的的柔顺。

    昨天她要是听自己的话不出去,好好的在家里待着,看看书,绣绣花的干什么不好呀,非不听,非要出去。这下好了吧,她要是不出去,老六能盯上她,能惹出那么多的事儿?

    现在村里人都传这姑娘运到不好,而且伶牙俐齿的不像是个能安分过日子的女子。

    都这样了,还不安分的待在家里,看她这样子还要出去!

    白孝文顿时就更不高兴了,他黑着脸。

    “未出嫁的女子就该待在家里,好好的,别总出去抛头露面的,不好。”

    张可欣昨天想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决定离开这个村子,在外面找个地方,暂时安顿下来。

    在这里自己也不知道干什么,住的不太舒服,连门都不好出,让她很是别扭。

    但是在住在人家家里,人家对自己又那么好,她也不好当着大娘的面说这样的话,怕伤人家的心,她也没有别的意思,怕人家再多想。

    张可欣便想着趁白嘉轩出门,自己跟出来和他说一说这个事情,也打听打听周围有没有什么租房的地方,总好过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四处乱转。

    吃了早饭,仙草忙着收拾,白赵氏在屋里躺着,张可欣见没人注意她一个女人家,就一直留意着白嘉轩的动静,一见他出门就赶紧想要跟出来。

    谁知还没跨出大门口就被白孝文堵了个正着,还莫名其妙说了这样一大段话,让她很是摸不着头脑。

    那话里的意思显然是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情,这也不奇怪,一个村儿里那么多人,谁随便说两嘴传到他耳朵里,被他知道了也不稀奇。

    知道了就知道了,张可欣也不放在心上,本来这事儿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但听他这样说话,张可欣就有点儿不乐意了。

    “谁说女人就该在家里绣绣花带孩子的?就许你们男人出门就不许我们女人出门吗,你让开,我有事儿呢。”

    她现在就怕一耽搁白嘉轩走的远了,一会儿追不上了,自己又不知道他们家的地在哪个方向。

    白孝文见张可欣并不听劝,一心想往外走,心里着急,堵着不让开。

    “你这女子咋这个样子,从小你家里人没教你要恪守妇德吗,你看看你本来就是大脚,以后肯定不好找婆家哩。现在还整天想要抛头露面,以后可怎么得了,实在是有辱斯文。”他也是生气,觉得张可欣真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张可欣都气笑了,这一天两天的怎么遇到的男人都这么奇葩。

    “你是我谁呀,轮得到你在这里对我说教吗?我爹妈怎么管我是我爹妈的事儿,我是大脚又怎么了,又不嫁给你,你在这着什么急呀?我是很感激你们家收留了我,但我又不是卖给你们家了,轮得到你在这里对我说三道四的吗?”